我一邊寫,腦裡一直有個聲音說︰「悶啊。」那是一把揮之不去的聲音,直至完稿了,也把手寫稿打完字,交到出版社,甚至,後來又寫了一些短篇,然後,再開始了另一個長篇,每次想到它,都想到,「悶」。
當人們問我,從事什麼工作,然後,又問我寫的是什麼,我老是回答他們,我寫的都是很悶的東西。有些人感到不解,有些人轉移了話題,有些人笑了起來。但,那確實,是悶。悶就是,心被關在一扇門之內,那種狀態。那很可能是一個密室,所有窗子和門都被鎖上,並不是沒有出逃的可能,而是,已經丟失了外面的地圖。
實不相暪,我不大肯定,悶的小說,是否有什麼價值,但如果,那是實相,也就,只能如此,如實地呈現。
(編輯說,今天進印刷廠了,七天之後,書就會出來。)
很喜歡你的小說,一直翻看寧靜的獸,也收藏了你其他的小說...(就只有沒能買到絕版的輸水管森林和寧靜的獸)。輸水管的圖、寧靜的獸的封面我都很愛。很愛沉溺在你的文字裏。寫作要加油:)
回覆刪除謝謝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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